荷嬷嬷道：“说是郡主那边不许说。

是郡主实在太久没出门，甚至饭也不怎么吃了，一时之间有些慌了，才报过来。”

李嫣轻轻叹息，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而后温柔散漫道：“那群下人，换一批吧。”

荷嬷嬷低头，恭敬道：“除了碧莲，其余的都已经换了。”

李嫣微微一笑。

荷嬷嬷道：“夫人，碧莲说是郡主这些天身体不太好，乐正公主那天生日时，郡主还去瞧了太医。”

“哦？很严重。”

荷嬷嬷摇头：“倒并不是很严重。

您要过去看看郡主吗？”

李嫣摇摇头，语气轻柔：“既然不严重，那就不用过去了。

大燕的灼华郡主，没有那么脆弱。”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的话。

荷嬷嬷顿了顿，心中叹息：“是。”

……

碧莲道：“郡主，外边下雪了。是今天的第一场雪呢。”

她的语气带着欢快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