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当然听得出白璃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跟着一个恶劣的主人，怎么可能学不到几分？

白天嗤笑，“我怕辣我眼睛。”

每个世界对阿飘的描述都不同，但对于长相这一块，却是很一致，保持死时的模样。即使能变化，感觉像个人，但真实的样子还是那样。

正常死亡的还好，要是遇到些不正常死亡的，那真的是很辣眼睛！

白攸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凝实的身体，笑道，“行了，走吧。”

白攸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张干净帅气的脸，然而……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我死没死？”

“楠夕，你别这样说好吗？”男人痛苦而又委屈，“我知道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是一时冲动，我不是想要……楠夕，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知道，男人的冲动是本能。”白攸说着这句话，看到男人变得惊喜的脸，而冷笑嘲讽，“但忠诚是选择，我理解你的本能，却不会原谅你的选择，所以，你滚吧，我不想要再看到你。”

“楠夕……”

“真的，你现在让我非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