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电话是开的免提，所以他们都能听到。

言静一副斯巴达的模样，“所以，这是天道有轮回吗？二十一年前，连倩杀了连磬，二十一年后，连磬回来报复，杀了连倩。”

金雪仲则是在想另一件事，“这么看来，那个画家就是想要楠夕死的那个鬼了。”

白攸忽然问道，“救你们的厉鬼是谁？”

言静说道，“是那个唐代的书生，就是端砚依附的那位。”

“是他？他怎么会救你们？”

按理说，那也是个厉鬼，不伤人就不错了，怎么会救人？

言静将背包里的端砚拿了出来，“他说他有事要找你，他因为和连磬打了一场，现在很虚弱，所以一直在端砚里没出来。”

白攸点了点头，当时在拍卖场，这个唐代的厉鬼凑到她跟前来，并不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能不能看见他，应该是他对这张脸有些熟悉吧。

只是当时白攸没有多想，所以这才错过了，后来着急来z市，害怕他们跟着一起来，就先走了，就没去成言静外公的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