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看着四周，“现在看起来，倒还挺不错的。”

于蓁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攸身上，并没有注意四周的花船怎样，他低声一笑，“攸攸最好看。”

“那可不一样，明天晚上可是会选花魁的。”

“花魁又如何？”

“不是如何不如何的问题，你觉得，我比起花魁怎样？”

于蓁忽然坐了起来，搂住白攸，“花魁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她们，有资格与你相提并论吗？”

“我没有问人，我是问脸。”

白攸对自己的脸当然有自信，但这属于凰夭的脸，确实不是属于倾国倾城那一类。她之所以问这话，也不是想试探于蓁。

她只不过是恶趣味犯了罢了。

“我没见过花魁的脸，如何得知？但不管这花魁如何倾国倾城，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

“啧啧啧，花言巧语。”

于蓁轻笑一声，握住白攸的手，轻轻在她手背点了点，“你不就是想听我这么说吗？”

“哦，这么说来，你不是出自真心，只是因为我想听是吧？那还是花言巧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