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揉了揉太阳穴：“都说了不是，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雪姒缓缓走到他面前，神情温柔，像四月盛开遍野的芳菲。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边烙下一吻：“对不起，我要食言了，彻。”

君彻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你又胡说什么？”

风吹起了床边透明的窗纱，床上古老的书页随风翻动。

“阿彻，我说过的，我回应不了你的喜欢，但我愿意把我的灵魂绑给你。”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雪姒看着他，眼底像有深不见底的漩涡：“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个想要利用我的人。”

“你能不能，帮我，杀了他？”

“帮我解脱，在这个没有终止的世界里，恢复我的自由，恢复我……能够爱你的权利。”

“你若是能做到。”

雪姒抱住他，温柔的，如同冬季的初雪亲吻枝头。

“我便是你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