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是对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悠长怀念,是对一起出生入死后还能再见的无限慰藉,是对见证各自蜕变成长的温柔共勉。
他们二人对视了很久,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半晌,雪姒转过身,打开后门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阿缘。”
施邺还是忍不住喊住了她。
雪姒没有回头,但也没有开门进去。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很久。
“你看,你眼前的阿缘,”雪姒低低地说道,“是不是足够勇敢,足够坚强了。”
施邺的眼泪突然就喷涌而出。
他看着雪姒走了进去并且轻轻关上了门,内心深处被一种温柔到让人感到虚无的东西填满。
他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昏暗的楼道里,任凭眼泪湿了他的衣襟。
锣鼓喧天准备已久的庆功宴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