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砰”地关上,雪姒叹了一口气。
青春期的少年还想跟她这个老妖精斗?
快去修行修行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巨大的卧房里。
祁宴狠狠地瞪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自他四点多做了个梦醒来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想事情想了将近有三个多小时了。
他坐了起来,感受着这个原本是他妹妹的床的温度。也许她还不曾睡过,但她多多少少也应该触碰过,因为她有扑床打滚的习惯。
一想到他躺在她的床上,就像和她一起和床而卧一样,他就觉得自己又得做一次昨天晚上做的梦了。
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祁宴深陷了对自己的唾弃之中。
他怎么能对蔓蔓有那样的想法?怎么能在梦里……这样又那样?像个偏执的得不到就疯了的变态一样?
蔓蔓是他妹妹啊!
祁宴觉得自己的头有点过于疼痛了,他忽地就想起祁父曾对他说过的话,和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吗?
祁宴起身,冷冷地走向厕所洗了把脸。
他双手撑在池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望着自己那双漆黑的瞳孔,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在想什么。
不行,不能这样。
他是她哥哥,他应该好好守护她才对。
他不能让她置身于任何危险之中。
得不到,就得不到吧,至少,他要保护好她。
不能让她知道,她一心一意依赖着信任着的哥哥,是个无耻龌龊对自己的妹妹有不轨之心的变态。
雪姒觉得自己昨天晚上下的那几剂猛药应该多多少少地起了点作用才对,毕竟她平时玩那些快穿乙女游戏的时候,她这么做早就把不少角色攻略个尽了。
她裹好自己的浴衣,自信满满地用指纹验证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笑意盎然道:“哥哥,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