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姒:“!你是疯了吗?它那么对你忠诚,那么维护你,你杀它还挂它头干嘛?”
贝蒂继续沉默不语。
雪姒见她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以为她是在悔过,没想到她的脸上冰冰冷冷的,像是早就下定了决心一般,全无懊悔之意。
雪姒:“……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它?就算它这一路上对我确实不好,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
贝蒂抬起头看她:“它害你颠簸劳累了一路,这还不够吗?”
???
这还不够吗?
这还能算够??
公举的个茸线也太浅零吧?!
照她这么败家下去,一个王国都不够她杀的!!
雪姒觉得她们彼此之间应该冷静一下,于是她故意冷淡地了几句肚子饿了回去吃饭了,转身走了。
贝蒂看着雪姒的背影渐行渐远,眸子愈发冰冷,指尖缠绕的黑色烟气愈来愈浓,她忽然坐下,将拳头狠狠砸向地面,顿时这一片青草地变为荒芜。
她哪里错了?
那匹不知好歹的马一路上总是她的不是,连她听了都恨不得毒死它的嘴,之后还差点害她被狼祸害,甚至与她走失,无论是哪一条,都值得她将它千刀万剐!
只是给它下零黑魔法让它少些闲话罢了,她好歹还留下了它的头,已经是念在这些日子它托了那么多东西的份上最大的仁慈了。
挂在城墙上她确实是别有有意的,毕竟她还要利用它的马头做些事情,不榨干它的最后一滴价值怎么行呢……
想着想着,贝蒂勾了勾嘴角,只不过她的脸色愈发阴郁,完全看不出平日里那副冷静平淡的样子。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白色背带裤的少年,他抱着一顶红色的帽子,一脸阳光地跑了过来。
“殿下,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办好了。”柯德金看向贝蒂的眼里亮晶晶的,满满的都是虔诚与崇拜。
雪姒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开始思考起了这个奇怪的国家还有这个有点奇怪的公举。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