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贞被那两人绑到了院中的一棵树上,之后昨天打火把的那老年女人塞了一条皮鞭在佬葫姑娘手上,要她上前打王惠贞。
这佬葫姑娘颤颤惊惊地来到王惠贞身旁,举起鞭子却落不下去,那老女人吼骂了她几声,她歉疚地看了王惠贞一眼,扬起鞭子抽了王惠贞几下,王惠贞闭上眼,能感觉到这鞭子的力量并不重,她在心里感谢这姑娘。
那老女人不耐烦了,她一把夺过鞭子,扔给那个背枪的青年,这青年放下枪,扬起皮鞭劈头盖脸把王惠贞一顿好抽。
当这鞭子扬起时,王惠贞闭眼埋头缩颈,她紧咬牙关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鞭打。
她口中不停地小声念着“阿弥陀佛”,她努力地把全部的意念从每一次鞭打的皮肉的疼痛上移开,移到心中那尊金光四射的佛祖身上,她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佛祖对自己前世所作的罪孽的惩罚。
当被解开绳子,自己爬倒在地上时,王惠贞才意识到鞭打结束了,这时她才感到浑身火辣辣地难忍的疼痛。
“下次再跑,把你打死,还敢跑不?”这时,王惠贞见到昨晚火堆旁那老年佬葫人蹲在她面前,用生硬的汉语说。
王惠贞无力地摇着头,然后努力地伸手把被打掉在地上的首巾抓到手,挣扎着坐起身,慢慢地理好头发,用手擦擦额头的血迹,庄重地把首巾戴在头上。
这天晚上,奴隶主安排那佬葫姑娘和王惠贞同住,也是看守她。
第二天一早,浑身疼痛的王惠贞被那老年女人也是她的女主人叫醒,她被女主人推到院角,她以为又要挨打。可这回女主人没有打她,而是指着地上两截木头对她叫嚷着。
王惠贞一看,这是两截近一尺多长大碗样粗的木头,并不完全圆,大约有三分之一是平的,王惠贞不知道这女主人要她干什么,她茫然地看着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