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琴贞和你们老家那里一个叫胡仁奎的人是远房亲戚,是那个胡仁奎到我的宿舍偷了那些画和我的日记本。两人合起伙来向你泼脏水,我已经报告了警察局,现在警察正在抓那个胡仁奎。”
“又是胡仁奎这个畜生!”王惠贞气愤地说。
“他跟你有什么仇吗?”康宏问。
王惠贞把康宏叫到外面,这才把自己和胡仁奎的恩怨和这个人的为人一古脑儿讲给康宏听。
康宏听完,气愤地说:“这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们得提防着这个人。”
王惠贞:“我不怕他,要动起手来,他原来眼睛好时都打不过我,现在瞎一只眼更不是我的对手。”
康宏笑了:“不是动手不动手的事,听你一说,这人惯用诡计,就怕他背后放冷箭。”
王惠贞关切地看着康宏:“你也要小心点。”
康宏:“我会小心的,你放心,我走了。”
王惠贞看着康宏的车渐渐远去,她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的惆怅,车后腾起的黄尘象一团雾迷蒙了她的心菲。
那个人走远了,却从她这里带走了她对他的牵挂,这牵挂象一根看不见的蜘蛛丝,他那头渐行渐远,她这头愈收愈紧。
原来她牵挂的都是家人,而现在她牵挂的却是一个原本与她陌生,而今却与她心连心的一个来自远方的男人。
他这一去,能不能抓到胡仁奎那个坏人?他会不会有危险?他什么时候再回来?直到他坐的汽车看不到了踪影,她才把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