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不去叫根娃回来了吗?”张灿问。
刘叶贞说:“等他在他舅公家睡一夜,有汪元贞照管他,没事。趁这娃不在家里,我们也放得开手脚。”
“那是,难得这么一个晚上,我们好好耍一耍。”张灿说着在刘叶贞身上拍了拍。
两人根本看都没看根娃睡的这个房间,拿着灯走进了刘叶贞的房间,汪元贞感觉是自己在做贼,她捂着咚咚直跳的胸口,本想赶快悄悄溜下去走了的,可是两人进入刘叶贞的房间后竟然没有关门,也没有熄灯,他们根本不知道房内还有她这个人。
汪元贞的双脚象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捆住了,她没有悄悄下楼离开,而是悄悄移了个位置,刚好把表姐屋内看个清清楚楚。
只见表姐进屋后油灯放在床头一柜子上,转身就跟张灿抱在一起,很快,在汪元贞眼里这两人不再是两个人,而是两条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虫”
……
汪元贞做梦都从没梦到过这种下流的场面,她想赶快逃掉,可她害怕弄出动静被两人发现把她“灭口”。
她想转过头去不看这奇异怪诞的一幕,可她的脖子不听脑袋的话,那两条“白虫”身上好象有两根线牵着她的脑袋拉着她的眼睛,她的头扭不开。
直到那两条“虫”的战争停止,那房间内熄了灯,响起鼾声,汪元贞才做贼似地悄悄溜下楼,悄悄搭着根娃让她进来时用过的梯子出了院子。
回到自己家自己的屋子里后,她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一连念了几十声“阿弥陀佛”之后才小声问道:“菩萨,她还是斋姑娘吗,她还配叫斋姑娘吗?菩萨,我看了那龌龊事,罪过罪过,菩萨你惩罚我吧。”
这一夜,汪元贞一夜未眠,她只得找出针线,吹来了灯,照原来王惠贞教她的办法摸黑穿针来劳累自己,针倒是穿上了几根,可还是毫无睡意,她赌气往自己手指上扎了一针,之后才在渐渐缓解的疼痛中进入睡乡。
第二天,汪元贞在豆腐作坊里见到张灿。
王惠贞刚在县城开豆腐店时,张灿被叫去在那里做工的,后来那边也用了大石磨后,张灿就又回到了云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