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系统在方想心中着急吼道，方想能看到自己的进化值，以每秒1万速度飞快掉落，近1千万的进化值，也不过能撑个十来分钟。

方想连话都无力回了，除了感受到剧烈的痛苦，努力让自己精神不因此崩溃。

从鳞片开始，银色逐渐向黑色转变；

那是毒素全面爆发后的场景，他已经变成一只黑色的沙丁鱼！

系统惊恐大叫道：“怎么会这样，没道理你会痛啊。”

系统也慌了，按他的计算，碧血草催化毒发速度后，方想身体会进入休克状态，他不会有意识，更不可能产生痛苦！

他检测方想身体情况，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让方想保持意识，似要方想受尽痛苦的折磨。

方想心头大骂，该死的系统竟然也会有失误的事情，这一个失误让自己经历有始以来最剧烈的痛苦。

方想微叹着，除了默默忍受这非人的痛苦之外，别无他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方想觉得过了一年，直到那进化值归零时，方想脑中空白，就此晕死过去。

晕死前，他隐约听到系统撕心裂肺的吼叫，还有不甘的加油；

没有进化值便失去了治疗系统，被毒破坏的细胞无法恢复，方想身体的抗体反被碧血草同化成剧毒，不亚于毒海蛇的毒性。

两种毒叠加，绝对远超过毒蛇海毒本身药性，无形之中方想创造出世间至强之毒，而这毒杀的第一个生物，便是方想自己。

方想在失去意识前，感觉时间缓慢下来，这一生的经历在脑中走马观花，看着那些骄人的成就，自觉没白来这个世界一趟。

“要死了吗？”

方想很熟悉死亡感，仿佛失去了被重力拉扯，从万里高空下坠！

四周冰寒，不，是身体已变成冰块，冻得他直打哆嗦！前方有一道光，光的出现似雪天出的太阳，温暖与寒冷交替，产生极为矛盾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