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变态果然不愧是变态吗,在这种时候都不忘记释放自己的,真的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变态呢。”
听到贝蒂的话,星海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了差点上不来,他本来想的是观察者可能并不害怕疼痛,所以该了另外一种惩罚,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似乎弄巧成拙了,现在贝蒂那种看渣滓的目光让星海浑身不自在。
但是星海却没有办法立刻停止手中的行动,因为观察者的特殊性,所以下禁制的时候比较困难,需要的时间也更多,而他要对观察者施展的强大禁制则就更需要时间了。
所以看着星海那在观察者小腹处摸来摸去的手,还有观察者那涣散的瞳孔与是不是抽搐一下的躯体,目光更加冷冽了。
而星海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只是在观察者那里刻画铭文与阵法而已,既然一开始选择了那个地方,那就不能再更改了,更重要的是,他明明已经撤销了对观察者的惩罚,但是观察者依旧是之前的表现就很离谱了。
如果不是看观察者的这幅姿态很难装出来而他手上的工作又停不下来,他现在都想将观察者拎起来好好询问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但是这些都是如果,星海也没有改变现在的状况,所以他只能先保持这样的姿态。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将观察者从自己身上拉下来,但是观察者的力气很大,星海又只能用一只手,所以他根本那就做不那样的事情。
不过也幸好他做这样的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所以他即使不用看着那里也可以正常的刻画铭文,至少不用担心刻画失败什么的了。
而这个时候,星海却感觉到贝尔法斯特走过来了,这让他的心中更加苦涩了,看来他的形象是彻底完蛋了。
所以星海就在贝蒂冰冷的,如同看渣滓的目光还有远处贝尔法斯特那复杂的目光中完成了这一次铭文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