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在哪,有事要见他。
陆以琛没多想,说自己在一品楼吃饭,没时间,以后再说吧。
杨心月没再回复,陆以琛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继续喝酒谈生意。
他喝的有些多,胃病犯了,疼得他脸色苍白,眉头紧皱。
他出了包厢,捂着胃想去卫生间催吐。
酒劲上来了,大脑一阵眩晕,他踉跄了一下,忙要扶墙,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娇小身影给扶了住。
以琛,你没事吧?
杨心月扶着陆以琛,关切的问。
你是胃又不舒服了,我带了药,去那边把药吃了吧。
杨心月把陆以琛扶到不远处的长椅上。
林染刚从包厢出来,想去卫生间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从她的角度看,陆以琛低着头,脸像是埋在了杨心月肩上,是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林染的心狠狠拧了一下,然后伴随着窒息般的闷痛感缓缓下沉
心口的凉意一点一点扩散,扩散到四肢百骸,难受得她手脚冰凉。
忽见杨心月的余光瞥了过来,林染心脏颤抖了下,忙狼狈的避到一边。
杨心月看到林染一闪而过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伸手想去擦陆以琛额头上的冷汗,却被她推开了。
谢谢你,你怎么来了?
吃了药,胃部的灼热感好了不少,陆以琛恢复点精神,摁了摁太阳穴道。
我来给你送点东西,这是我新烤的饼干,想送给你尝尝。
杨心月笑容满面的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刚要打开,却被陆以琛压住了。
陆以琛斜着她,目光凉凉的道,心月,我结婚了。
我知道啊,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不过是给你送盒饼干,她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陆以琛起身,整理好衣服转身离开了,没有一丝不舍,不忍。
杨心月紧抿着唇,手指缓缓收紧,将盒子里的饼干捏的稀碎。
小染,你怎么了?
沈安然看着回到包厢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林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