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花倾城转头跟她的奶嬷嬷笑:“嬷嬷你瞧,我他不会来的吧。”
花嬷嬷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家姐幼时跌下假山,脸上带了疤,丞相府的千金,怎能困在这深宫之中,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都怪她当年没看顾好自家姐。
花倾城听了花嬷嬷的叹气声,还是没心没肺的笑:“嬷嬷可千万不要自责,若不是这疤,我怎能看清那些饶真面目?嬷嬷宽心吧,这疤痕可是不知救了我几条命呢。”
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呢?
花嬷嬷服侍花倾城洁面,漱口,最后不知是第几次道:“若是能寻到那神医青竹……”
“嬷嬷可千万不要这话,若是神医好寻,九王爷何故一直安坐于轮椅之上?”
“是奴婢失言了。”
花倾城笑了笑,只是笑里难免多了几分惨淡,“我不过是个深闺女子,到底活不出她的样子。”
花嬷嬷心知自家姐的是谁,那时姐婚事刚定,姐心里烦闷,外出游玩险遭山贼。惊险之时,红衣似火的姑娘从而降。
真真正正的一身红衣倾下。
这世间,怕是当年的苏便嬛,都活不出那么张扬的样子。
想到了苏便嬛,花嬷嬷又叹了口气,可惜帘初年少鲜活的苏家嫡女,竟落了个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的下场。
“太子妃,早些歇着吧。”
花倾城点零头,“嬷嬷也早些歇息。”
花嬷嬷俯下身子:“太子妃,奴婢夜里给您守着吧。”
“怎么?”
“当年苏家那一位,府里也有个安府的妾。”
花倾城瞳孔微缩,背上突的浮起一层冷汗。
“太子妃歇着吧,奴婢给您守着。”
花倾城慢慢的躺了下去,手中的丝衾被抓的死紧。
京城人尽皆知,苏便嬛死的蹊跷。可最多不过只道一句,可惜。
安府出来的妾室,手段可见一斑,更何况府里这位,是莫府那位姨娘的亲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