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
人也看了,话梅干的袋子也空了,宋义方也该干正事了。
…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
月光淡淡地照在石板路上。
宋义方手里拿着跟钢棍,穿的是一身皮衣。
半坐在石板路边上的石凳子上面。
一下一下地拍打着钢棍。
脚步声越来越近。
依稀还能听见来人的交谈声音。
是关于今天沈砚去医疗小队的事情。
“夏言,听说你得罪人了?”
经过了一个下午,夏言才从背锅中顿悟过来。
“什么得罪人,你没看出来这是上头要我好看吗?”
“我可听说,你得罪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得罪?当时人大佬就在自己边上,是看着自己把那女人带走的。
要不是尹安杰,他能有这锅?
从那个欸欧尼斯学院来的人,有哪个人普普通通?
“你可别说啦,我们下面人,就是该收到这样的……”
话音未落——
一条钢棍直直地插在了夏言的面前。
那人松开手,钢棍丝毫未动。
两个人眼中都都出现了慌乱。
随后夏言开口,“你…你是?”
宋义方懒得和这两个人废话,他只打听到今天把宋黎带走的人是夏言。
面前这个看起来很弱,实际上也不强的男人。
“你带走的那个宋黎?”
夏言被宋义方那一手吓得愣住了,“什么宋黎?”
“就是你今天带走的那个女人。”
宋义方把钢棍从墙上拆了下来。
看起来毫不费力。
怎么今天先是来了个大佬,又是来了个黑夜大佬?
还让不让人活了?
咬咬牙,又瞄了一眼钢棍,想象了一下这钢棍要是打到自己身上自己能撑住不能。
“我也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