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彬遥整个人无力的撑在墙壁上,重重喘息着,嘴角勾起满足后性感而慵懒的笑容,要是苏卓在旁边就好了,他应该把她拉进来的,即使不能碰,只看也行,总比他刚才全凭着想象才给了自己一个交代要好。
任彬遥这才将淋浴开的大了一些,准备冲洗,“苏卓,我马上就洗好出去。”
他朝门的方向喊了一声,声音愉悦。不一会儿,他果然就出现在了苏卓眼前,离他说完那句话都没有三分钟。
任彬遥走到苏卓身边去,苏卓撇过脸去不看他,说完那句话就出来,她都怀疑任彬遥洗干净了没有。
任彬遥擦拭头发,看着苏卓竟还保持着他抱她上来的坐姿,只是脸蛋发红,身边的床单不知怎么的也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那全是苏卓紧张用手抓的。
他嗤笑,他在浴室里就是故意的,起初他还有些许掩饰,可掩饰着掩饰着,他就觉得憋屈。他这一身火都是苏卓勾起的,凭什么苏卓在外面舒舒服服的坐着,他就得在那里面跟偷鸡摸狗一样的自我安慰,于是他就放开了声音喊,甚至是故意大声的喊,把声音拉长一些,再性感低沉一些,还想拉着苏卓跟他一块喊,他吃不着,光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刚刚怎么样?我声音好不好听?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刺激?”任彬遥三连问,为的就是看看苏卓那张通红的脸还能不能再红一点。
苏卓冷笑:“宰猪一样难听!”
宰猪?任彬遥凑过去挨着苏卓坐下,调笑问道:“你还听过猪死的时候是怎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