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金,你这么有本事,那你倒是出城,去和乞死军一战啊!”
虬须汉子大怒,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吼道。
“赵高,你别在这里阴阳怪气,说风凉话!最起码,我老陈不惧乞死军,敢与乞死军殊死一战。只怕你赵高,现在早就吓得要死,一心只想着,该如何保住一条小命,准备弃城而逃了吧!”
阴骛的中年人,冷笑连连,“你这夯货,懂什么?如今乞死军锋芒正盛,难以匹敌。我军前番失利,龙骧军和阴世谋等人,都被乞死军叛贼杀了,我方士气已被挫动,不宜在此处死战!”
虬须汉子闻言,顿时暴怒,他冲到了阴骛的中年人面前,瞪着一双牛眼,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你的意思,你果真是要弃城而逃?”
阴骛的中年人,冷笑一声,“不,不是弃城而逃,而是暂避锋芒,战略转移!”
“你这胆小鬼,我老陈,现在就杀了你这弃城而逃的家伙!”
阴骛的中年人,冷冷地盯着虬须汉子,眼神中满是冷意,丝毫没有惧色。
他冷冷地道:“要打架是吧,来就来,难不成我还怕了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势汹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爆发一场血拼。
此时,卫洛终于看不下去,缓缓地开口道。
“住手!”
卫洛甫一开口,无论是暴躁的虬须汉子,还是阴狠的中年人,纷纷退后一步。
他们都知道,谁才是这里的掌权者,卫洛开口,他们不敢不听。
卫洛眼中,精光四射,带着无尽的威严,狠狠地瞪了虬须汉子一眼。
“陈三金,老夫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议事堂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虬须汉子,长相粗豪,性格暴烈,但是在卫洛面前,他却乖得像是三孙子般,连大气都不敢喘,连连点头。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对,我知错了!”
教训完了虬须汉子,卫洛目光一转,看向了阴骛的中年人。
看向中年人时,卫洛的眼神,变得温和了许多,他呵呵笑了笑。
“赵高,老夫仔细考虑过,你方才所言甚是,那依你之计,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办?”
阴骛的中年人,听到卫洛赞成他的意见,心中不由无比得意,他嘿嘿一笑,瞥了一眼被训得像是三孙子般的虬须大汉。
陈三金这个夯货,哪有资格,与我争斗!
呵呵,还是卫洛老爷子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