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把车停在小区门口。
是从来奢华而低调的黑色凯迪拉克。
小区的绿化做的很好。
那棵过于高挺的白杨从黑色的法式细黑栅栏斜了一点弧度。
清风徐来的时候在碎落的光影间沙沙作响。
“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漫漫打开车门,偏头这样看他。
这绝不是质问或者说其他,只是一种很平直的疑惑不解。
不过也不能够那么说。
她这个时候说话的嗓音有点淡,因此说出口的话也听不出来有几分疑惑不解的情绪。
眉目也是疏淡的慵懒模样。
时简指尖顿了顿,把安全带给她系上。
竹皂的味道就略微有点浓,垂眸就能够看到那片白皙肌肤上精致的锁骨。
“和你一样,不太久。”
时漫漫没有说话。
车子的速度把窗外视线里的绿化带扯得很长。
夏意正浓。
但是身旁的人有点凉薄的笑。
末了才低声开了口,“我以为她死了。”
时简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颜色。
或许是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词措和她说话,或许是有些事不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