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磊说,我知道。
廖以庭又问:那你知道咱们俩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吗?
齐磊不经思考,反问,为什么不行?你又不是我亲叔叔。
廖以庭于良久之后叹了口气,说小磊你不懂,情爱的事太难长久,迈出去就回不了头了,我不想有一天失去你。
第二天廖以庭□□本出差了,说是盯一个项目的进程。一走三个星期,带了一个小男模同行。回来的时候给齐磊带了不少礼物,问了他学校的事和竞赛成绩,还说他又长高了。
像极了一位慈爱的长辈。
☆、异地
后来一段时间齐磊有种错觉,廖以庭那些花枝乱颤的小傍家儿们仿佛集体失了宠。
除了公事上的应酬,廖以庭不太晚归了。
齐磊为此暗暗高兴,也乐得在家陪他“叔慈侄孝”。白天在拳馆晃一圈,赶在晚饭前回来,Gay吧生意也已步入正轨,他就很少去亲自坐镇了。
每个晚上,齐磊赖在廖以庭的书房玩手机游戏,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廖以庭办公时很专注,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或翻着文件,或敲打键盘。
齐磊并算不上手控,但他喜欢廖以庭的手。齐磊无时无刻不想执起那双手,或是十指交扣,或是贴上脸颊,甚至,想要含吮他每一根修长细致的指尖。他想要这些又不止这些。
他一边龌龊地肖想,一边拿捏着分寸与廖以庭虚与委蛇,如饮鸩止渴。
廖以庭想要那自欺欺人的岁月静好,他无可奈何,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就此撤退。
齐磊也不全似平日看起来那般宠辱不惊,缺心少肺。他也有无力挫败,甚至为此颓唐的时候。那是廖以庭带着小情人去日本躲了他三个礼拜,回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那天他好像红了眼圈,故作轻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