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无妨。若是郎小姐在医术上有任何问题,大可以来找在下交流。”
“小女荣幸之至。”
……
胡煊走后。
“心儿,日后若是有外人在,什么话都要在心里想过一遍后才能开口。祸从口出。”
皇上本就猜疑,胡煊又是皇上的耳目。
就算只是刚刚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皇上那千肠百转的心思也不知会想到哪里去。
“兄长,那太医为何会来,你比我更清楚。名为关心,实则监视与试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郎斐墨轻叹了口气,“他是君,我是臣。纵他要我死,我也不得不从。他的猜疑,我也只能受着。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
郎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几乎是脱口而出,“狗屁。”
郎斐墨一愣,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心儿,这是何意?”
郎心眨了眨眼,抿了抿唇,平静道:“就是夸你忠心的意思。”
“原是此意啊,是兄长孤陋寡闻了,”郎斐墨淡淡地笑了,“他不仅是我的君主,亦是我的挚友。我理应尽心辅佐他,忠心是应该的。”
郎心没忍住被他这副蠢样气笑了,“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