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白潋画离开宴会,神神秘秘地准备皇上的生辰礼物去了。
站在郎斐墨身后的郎心,暗暗瞥了他一眼。
见他神色如常地酌了一口酒,郎心心里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装作不在意了?
“汉王,你看画儿弄得这般神秘的,你可和朕一样期待她的礼物?你我三人,自小一同长大,画儿这丫头,向来古灵精怪,有用不完的好点子。”
梁甫锵突然笑着问了汉王一句,和颜悦色的模样,但这话,却是怎么听怎么膈应人。
秀恩爱非要秀到过往情敌的面前,可不是在膈应人嘛。
问的问题也实在是很值得琢磨。
郎斐墨若是说期待,指不定就会被梁甫锵想成还在觊觎他的好贵妃;若他说不期待,那就会驳了潋贵妃面子。
郎斐墨缓缓起身,行完礼后,谦和恭敬地回道:“皇上与贵妃感情深厚,羡煞旁人。贵妃送给皇上的礼物,自然是好的。”
郎斐墨挂着和煦地笑容,四两拨千斤地回道,话语礼节都让人抓不出错处。
可是,每个世界总会有那么一种人……名为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