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偏殿,就看到白涟画拽着郎斐墨的袖子,郎斐墨在避闪。
郎斐墨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神不时担心地向门口张望。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贪图权势?可是,你知道……”白涟画眉头紧蹙,眉目含泪,楚楚动人。
郎斐墨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用力一挥衣袖,挣开了白涟画的手,后退了一步,急急打断了白涟画的话:
“并非如此。本王知道,贵妃与皇上是情投意合。心里更是真心祝福。以后,贵妃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宫里不比外面,一言一行都牵着你的性命。”
听到郎斐墨的话,白涟画破涕为笑,“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郎斐墨听到白涟画这样说,面色有些无奈,“若贵妃要说的便是这些,本王听完了,便先告辞了。”
郎斐墨作了揖,毫不犹豫地提步向外走去。
白涟画向空荡的院门处望了一眼后,追上郎斐墨,拽住了他的衣袖,“你……”
话语未尽,一股大力忽然冲向了她,撞到了她的手臂,将她和郎斐墨隔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