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既是担心朦月,又何必说些让她伤心的话?”
“嗯?我没说让她伤心的话。”
“朦月心思细腻敏感,对你又素来忠心,你都说她没用了,还不够她伤心吗?”
“可这是实话。”
“你当真觉得,任何人都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没有,”郎心认真地思考了下,朦月虽然爱哭又胆小,但是做事细致认真,对她也很好,“应该……不是谁都能取代她的,我习惯了她。”
郎心并不想再去适应一个人。
“可你却告诉她——她能做的事,旁人也能做。这不就是在说,任何人都可以取代她吗?”
“我没有那么想。”
“可她会那么以为。”
郎心眼神有些茫然,“所以,她才难过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