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突然想到,很久以前,也是在胸口的同一处插上了一把刀。
蓦地,胸口竟真的有了种在隐隐作痛的错觉。
四肢也窜上了一股寒意。
“心儿?”感受到郎心身上突然出现的低气压,待再看清她眼底的阴鸷时,郎斐墨心底一惊,忙唤了一声,“怎么了?是还很疼吗?”
话语带着显见的焦急与担忧。
郎心转头望向郎斐墨,神情明显是还没从那种骇人的阴沉中走出,愣愣的,眼里满是阴霾,像是丢了魂一般。
“心儿?”郎斐墨又唤了一声,郎心才回过神来。
“心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疼?”
听到郎斐墨焦急担忧的语气,郎心鼻尖一酸,摇了摇头。
“我无事。不过是昏迷时做了一个梦。”
“梦到……我拼尽全力救了一个人,最后,他将刀刺进了这儿,”郎心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低低笑了一声,“没有问我疼不疼……”
在空间里的系统,听到宿主的话,愣住了。
是啊……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不在乎呢?
郎斐墨听郎心那么说,松了一口气,他没看懂她眼底的情绪,只当她是因为做了噩梦而害怕,便安慰道:“心儿,那都是梦,是假的,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