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活着。
生怕被旁人瞧出我的不寻常,更怕被他瞧出我对他的妄想。
但是,我又想他懂我。
心里怀着最小的希冀。
又想要宣泄无望的情感。
只是后来,我亲眼看到他,接受了她的香囊。
我问他,心悦于她吗?
他的眼里头一次出现深深的茫然。
“书中未言,无人教导,尚不知‘心悦’如何。”
“那为何接受香囊?”
“香囊即为承诺。”
“若并非心悦,为何承诺?”
“画儿自幼受尽欺凌,她为郎砚好友,我自然愿意给她庇护。”
“呆子。此即为心悦!”我心中愤怒,骂了一声。
就如我,明了心意后,便只愿护他一人的余生.
他没反驳,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笑容真诚:“原是如此啊,我明了了,多谢太子指点。”
“太子,心悦之人除了赠香囊外,还应做什么吗?”他眨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天真又认真地询问我。
“你们心悦,与我何干!”我拂袖离去,没忍住瞪了他一眼。心里却酸涩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