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陈锦升一脸欣慰,端碗道:
“乖侄儿,干!”
陈如意道:
“干就干,谁怕谁!”
端起大碗,就往嘴里“咕噜咕噜”的猛灌。
三下五除二,整碗酒落了肚。
陈如意大呼道:
“好酒!好酒啊!”
陈锦升哈哈笑道:
“海量,海量啊!”
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你喝了毒酒,命不久矣,且到地府里海量去吧。”
陈如意皱了皱眉,显得很是不高兴,道:
“大伯,你怎么不喝?”
陈锦升在心中不住冷笑:
“小畜牲,你那碗是毒酒,我这碗可不是。”
“也罢,喝完这碗酒,好送你上路。”
端起大碗,直着脖梗,牛饮了起来,三两下就喝了个精光。
陈如意拊掌大笑道:
“大伯好酒......”
话犹未了......
突然!
陈如意笑容凝固,瞪着眼睛,咬着牙齿,捂着胸口,脸色铁青,从牙缝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
“这酒......这酒......”
气喘吁吁,几欲窒息。
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陈回见状,只道毒性已发,哈哈大笑道:
“陈如意啊陈如意,你他奶奶的中计了!”
话音刚落,
陈回的哈哈大笑声骤然停顿,转为了一脸错愕!
只见陈如意端端正正的坐定,
笑容又有了,
眼睛不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