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什么重要，但电脑在化合物里发现了。三种作用不大的成分，这三种成分只是纯粹添加进去，没有任何作用。--氯，乙烷，还有一般的阿司匹林。”

（注：氯的英文：chlorine，乙烷的英文：ethane，阿司匹林的英文：aspirin）

蝙蝠侠：……

“少爷？”

“是字母，首字母，他让我们去一个地方找他……哥谭郊区的a.c.e化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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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蝙蝠侠和多弗朗明哥用各自的手段，同时来到了这家化工厂，二人在门口一起走了进去。

多弗朗明哥在化工厂的楼梯上，对着四周大声喊道：“杰罗姆。杰罗姆，你在吗？我来了”

“哦，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小丑’。哈哈哈哈……你们不了解那种感受，那么多年来生活在地下，不见阳光。然后他出现了，给了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他让我意识到了最真实的自已……。”

黑暗中只见一张惨白的脸，有特殊的瞳孔，穿着一身礼服的男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同时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儿，而小女孩身上绑满了炸弹。

蝙蝠侠急忙放下手中暗中拿起的蝙蝠镖，停下了脚步，安抚着杰罗姆说道：“你病了，杰罗姆，让我来帮助你。”

“no，我才没病，蝙蝠侠。我只是想通了，我完全豁出去了，没有什么能伤害我，我的人生只是一出笑话。”

多弗一边给蝙蝠侠使着眼色，一边皱着眉头问道：“让我搞清楚，你觉得杀人很好笑吗？”

“不错，我也厌倦了，假装这不好笑。喜剧是主观感受，大家不都这么说吗？eon，这个万恶的社会体制。让民众决定是非对错。也让民众决定什么事好笑和不好笑。”

多弗假装问道：“好吧，我想我搞懂了。你杀人是想发起一项运动，成为一个象征人物？”

“拜托，多弗朗明哥，我看起来像是会发动什么的小丑吗？那些家伙是人渣，我才杀死他们的。这年头，到处都是人渣，能把每个人都逼疯。”

多弗朗明哥厉声说道：“好吧，所以你是疯子咯？......但那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不，不是，他们总是打断我要讲的笑话，所以才会送命。”

“可那些人他们还有父母，孩子，妻子……”

“哈哈哈......你为何提那些人渣感到难过？要是我死在街头，你甚至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我每天在街头拼命地表演，但是从来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是就因为这些人出现在电视，上布鲁斯.韦恩为他们哭，他们的命就比较值钱？”

多弗朗明哥看了一眼蝙蝠侠接着问道：“你对，布鲁斯.韦恩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