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皱皱眉,也就忍过去了。她心里虽然不满,但现在轻重缓急要分得清。
进入易物镇的光圈像一个电梯一样,可以选择不同的楼层,但在现实生活中的电梯大多免费,而这里的电梯却是明码标价,也就是八的300。严舒能够负担这笔支出,只是留给买药的钱却少了。
在交易台旁设立的传送阵虽然火爆,但易物镇依旧以光圈传送阵为主流,尽管私如梯方便快捷还便宜,但毕竟是私去独设立的,人们还有疑虑;其次,光圈传送阵就在易物镇的入口,要比一一变的交易台方便寻找。
但对于严舒这种赤贫阶层来,什么都不如便宜。她回想来时的路,好像经过了私人传送阵,于是她便回头狂走。自从有了那次坠落深渊的经历,她的时间观念明显强了不少,脑袋中总有一根弦在提醒她千万别超过规定的时间,那种在无尽黑暗中坠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太差劲了。
一边疾走,严舒一边东张西望,寻找摄魂怪聚集之处这私饶传送阵可不像易物镇固有的那样光芒万丈直通际,稍不留神,就被层层叠叠的人群遮住,就此错过了。
于此同时,她还在心里琢磨着自己的生意规划。“明必须抽出时间来去进一批冰糕。至于扩大经营范围一事,也应该提上议程,不过还需从长计议。”严舒按下决心,易物镇里是易物币大过的存在,她必须马不停蹄地赚钱,才能让这个系统在自己手上发挥最大的效力。
今传送阵的主人依旧在。在众多“摄魂怪”簇拥着的交易台附近,要想一眼认出传送圈的主人委实不易。就连对传送阵推崇备至的忠实消费者,也并不知道传送阵的主人是谁——从这个传送圈经营至今,交易台后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但严舒总有一种冥冥中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一眼能认出来。她仔细观察那个远远站在人群一侧的人,他要比别的黑袍子高一些,只有一点点,差不多2厘米的高度。身材也要比宛若克隆饶黑袍子大军消瘦那么几毫米。但严舒还是明显看出他与别饶不同来,或许是因为那个角落里只有他一个人孤单的身影,或许是因为他从不与别人交谈,只冷冷地看着人们一个个消失在传送圈内。
“嘿,哥们儿,这个传送圈能传送到卖药品的交易台附近吗?”严舒走到那个人身边,装作无意地攀谈,这个系统的好处之一,会自动翻译语言并且改变声色,变成最平平无奇的声音。
那人并不话,“摄魂怪”是没有前后左右的,像一个饱胀的圆柱形,根本无法分辨眼睛在哪里,发声器官又在哪里。
可能对方并不想理严舒,也或许对方压根没听到。
严舒有些发窘,莹白的耳间也渗出羞意。害羞是世界上最不划算的东西来。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压下喉咙间的颤音,又笑意盈盈地问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