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在一个太阳晒到人晕晕入睡的午后。
在一间破烂的茅草屋里,有个瘦弱瘦弱的女孩正晕晕沉沉地睡在床上,额头上绑着一块破烂布,烂布上面都浸满鲜血!
真是惨不忍睹的。
看样子伤得不轻。
床上的女孩似是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入眼是一间简陋得有些破烂的房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海草有些茫然,这里是地府吗?还是阎王殿啊。
看样子又不像啊,她明明记得是被人一枪子暴头了,难道是没死吗?
不可能啊,就算二十一世纪有最好的医疗设备都不可能说暴了太阳穴还能救活的。
海草很是疑惑,忽然间头一阵阵巨痛袭来,“啊”一声惨叫,海草双手用力抱着头。
一段段本不熟于她的记忆毫无预警地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