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英也走过来,跟苏媚一同看过去:“以前执子下棋者既是我们,也是褚家,现在……”姜英看了眼墙壁,一墙之隔的那边住的是张彪,“现在也是时候换人了。”
距离陇上村几十公里外。两个人正在电话里,谈论着陇上村这个地方。
“下一步,我要扼住姓张的咽喉,京城的那些人不是想扶他起来?呵呵……先让那几个老家伙得意几天,我,就费点心思,慢慢陪这帮老家伙玩一出釜底抽薪的好戏。”
“是,褚少。”
在逐渐接受枣花已经离开的这几天里,张彪什么都没做,每天一大清早拿着纸笔离开避暑山庄,到了天色彻底黑下来才回来。
偶尔会有村民看到张彪在农田跟山脚下兜兜转转,时不时的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逐渐的,村民也开始从枣花去了的阴霾中走出来,看到张彪主动打招呼,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避开有关枣花的一切信息,甚至还有几个村民,偷偷地把村里能看得见的枣树都砍了,就怕他们的小张村长看到会难受。
这段时间村民跟张彪打招呼,一开始他像是听不到似的,蹲在田埂上研究土,要么盯着这片山发呆,到后来好了些,村民打招呼,他就点点头,但是话却没说两句。
这天陇上村忽地来了个带眼镜的中年人,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穿成一副老学究的样,抱着一本书推了推厚厚的瓶底眼镜,他跟张彪一样在研究土质。
很快,这人主意到了张彪。“小伙儿,我能问你个事吗?”
老学究满腿都是黄泥巴,忽然看到这荒地上有人伸手虚拽了一下,结果一个没看准,脚脖子挂到杂草上眼见就要趴个狗吃屎,张彪眼疾手快条件反射的扶住。
等站稳了,老学究才涨红脸看着眼前这个镇定的年轻人道:“抱歉抱歉,你看沾了你一身的泥巴……”
张彪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