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黑脸膛满身腱子肉,常年上山打猎的他只使三分力就把小王一脚踹倒,小王不服,爬起来咬着牙抓住墙根的板砖就往黑脸膛头上招呼。
这一下砸个正着,“嘭”的闷响后就听黑脸膛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连连后退好几步,血瞬间就从他指头缝里冒了出来。鲜血染红黑脸膛的一支眼,显得他狰狞恐怖!
这边江广汉等人跟黑脸膛带来的十几个一见出了血,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手再也不留余力,不过片刻两边人就成了混战。
“我看今天谁敢动我们陇上村的人!”忽的,根叔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过来。
有人回头去看,就见一位六十多岁的精瘦老头,赤着上身,手里握着根一人多高的扁担,那眼神里透出来的老练和凝重,让黑脸膛都心下发颤。
嗖——嘭!
原本根叔没打算跟着搀和,但是今天不同昨天,昨天好歹有石头在,况且昨天棒槌沟来的也都是些对村民造成不了多大伤害的,这些人个个蛮横,根叔又岂能让自己村人吃亏?
一根扁担舞的虎虎生风,甩出来的一瞬间,那软韧的扁担直接打到黑脸膛和另外一人的腰杆上,这一下剧痛,让两个人吃受不住,各自哀嚎了一声倒地再起不来。
“咱们棒槌沟的,今天就算是全倒了,也不能输!”棒槌沟的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猎户骨子里的血气彻底被激发,方才没下死手的此时全部下了死手。
陇上村这边尽管有根叔在,但根叔到底年纪大了,扁担来会舞了几下就没了先前的力道,一时不查竟然让棒槌沟的钻了空子,一镰刀勾住腿,虽然躲得快,但锋利的刀刃还是勾到皮肉,鲜血顺着腿肚子大片大片的流下来,浸透了脚上的黑布鞋。
很快,陇上村的干部们就败下阵来。小王和根叔受的伤最重,躺在地上起不来,而江广汉和其他人也受了不少伤。
这动静早就惊动了村里人,大家纷纷跑出来想帮,都被江广汉跟几个受伤轻的拦住了,棒槌沟的这帮人手黑,他们不能让村民跟着受伤。
再说棒槌沟的这些人见陇上村的已经没有战斗力,纷纷停下手,他们今天就是为了讨医药费来的,顺便给村里人出口气,没必要下死手。
“你们这帮没有王法的人,这里是村委会,你们带人在我们陇上村村委会动手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江广汉软塌塌的靠着墙,怒不可遏的盯着眼前这帮把他们围住的棒槌沟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