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身材体型都与安德鲁差不了多少的特纳·金斯莱,天知道是黄道同盟从哪里搞出来的死士。不过看他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应该是个萨拉派无疑了,死亡对于他来说可能并不可怕,甚至在他心里还在为己方干掉了凯恩斯·邓肯这个大敌而欣喜不已。
最终,大西洋联邦旧金山法院以谋杀、故意伤害、绑架和危害国家安全等一系列罪名,判处了这位金斯莱先生无期徒刑,等待他的将是痛苦而漫长的牢狱生活,mib也必定打算在监狱中对他进行更加细致与残酷的审问,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自杀的。
总之这件事情终于是告一段落了。
杨铭关闭了电视,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靠背上,默默享受着在空调房里晒太阳的时光,直到迷迷糊糊中,忽然又人在用发梢瘙痒他的脸颊。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出现在床边的是塞拉那令人安心的脸庞。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天自己中枪之后躺在地上,在失血中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他看到她从离地四五米的直升机上凌空跃下,焦急地跑到他身边抱起他含泪大喊着一些距离他逐渐远去的声音。
今天的塞拉穿了一身一丝不苟的正装,这些日子里她一直都在为凯恩斯身死所引起的余波而奔走,这位“圣骑士”的死亡必定会为她的小队带来一定的处分,不过促成了他与蓝色波斯菊之间合作的功劳大概也足以抵消掉这些处分了吧?
“醒了?”塞拉微笑着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样,恢复得还算不错吧。”
“没什么大碍,”杨铭点了点头,在塞拉的帮助下慢慢地坐起了身,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命可硬了,死神一时半会儿还带不走我。”
“是啊,运气真是不错……”塞拉探手过去摩挲着他的脸颊,“不过下次还是别再这样冒险了,你现在是姐姐最牵挂的人了,难道你舍得让我再体会一次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吗?”
“放心吧塞拉,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杨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手掌反握住塞拉的掌心,让她只能在心底叹了口气。
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她也就只能默默地支持他了吧?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啊。
沉默了片刻,塞拉松开了手,她站起身来,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小诺,我要走了,局长那边紧急召见我,你也知道像姐姐这种小角色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不是还有玛丽娜在吗?”杨铭一边说着一边冲门口那个探头探脑的女孩眨了眨眼睛,“这天价的年薪可不是白给的。”
“嗯,她是个好女孩,只可惜如今的世界,好人反而却不容易生存。”塞拉有些感慨地说道,随后她的面色忽然一肃,将一张纸条从上衣口袋中取了出来,塞在了杨铭手心,“对了,这个东西就是让那个扎尔扎加以及他背后的势力趋之若鹜的东西,我没上报给局里,现在交到你手中,希望你能派上用场。”
杨铭慢慢地展开字条,那是两段十六位的无规律混合字符串,但是单从外表上并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这是玛丽娜的父亲刻在一支步枪上的,也是扎尔扎加唯独垂涎那一支未能得手的步枪的原因。”在杨铭苏醒之后,塞拉与他说过有关沃夫斯坦家族的一些事情。
“这是什么?”杨铭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塞拉抿了抿嘴,忽然凑近到了杨铭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不过在我的直觉里,那应该是个坐标。”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