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维奇压着帽檐,望着驶离这里的列车无声无息地逐渐融入到远处那片迷蒙的白雾中,就像是一只纤长的蛇类幽灵。
他转过身,看着早已在这里等待多时的胜利,左手背后,右手扶起她的左手,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位可爱的小姐,你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你的名字,你的性格就像是穿破这浓厚白雾的烈阳,我相信有你的帮助一切都会十分顺利。”
听到伊莫维奇那看起打趣,实则发自内心的话语,胜利咯咯地笑了两声。她将手抽离,行了一个优雅的提裙礼后道:“这位英俊的指挥官,那么是否可以赏脸陪同我去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她的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姑娘,根本看不出可畏的状况究竟在她心里留下了怎样的伤痕。
“我乐意至极。”伊莫维奇没有用旅途劳顿为借口推脱掉这件事,毕竟他也对胜利看上的那个小女孩充满了好奇,想要亲自见上一面。
他扭头看向胡德与厌战:“你们二人曾来过卡尔弥斯,就自行休息吧。我晚一点会去找你们,谈一下我接下来的打算。”
胡德与厌战应了一声,朝胜利与伊莫维奇行了一礼后便径自离开了车站。
二人等待了片刻,见已经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后,胜利示意他可以先坐在这里谈一谈。
伊莫维奇没有客套,坐在了车站的长椅上,从自己的左胸口袋中取出了一张照片。他抬头认真地比对了一阵,突然笑了起来:“你看起来还是那么纯真,甚至带着点傻气,一点都没有变。”
“啪!”胜利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纤细修长的掌印。“刚刚的彬彬有礼去哪里了。就跟我来劲是不是?”胜利眉毛倒数,嘴巴嘟起,气鼓鼓的,却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伊莫维奇揉了揉发痛的左脸颊,将那张照片珍而重之地放回了口袋中:“嘶下手真重啊。真有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