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感觉做梦一般,行云流水地穿越到了这里,我都怀疑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怎么接二连三地发生在我身上,而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呜——呜呜——”像是防空警报的那种声音,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走的声音。
“靠!怎么我还在这里!”我心里暗想,好像极度期待某种事情发生,然后能摸索出其间的规律。
那种嗡鸣声有节奏地响起,自己此时并没有如之前那样有极强的亮光闪现,但整个脑袋却要炸掉了一般,我捂紧耳朵,但那声音还是渗透进来,搅得人要崩溃。
我感到有东西在向我这边靠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近,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让我无法分辨出到底是从哪一个地方传来的。
出于人本能的恐惧,我想逃跑,但在这个地方我能跑到哪里去,狭长的水道,我泡在这里,乌漆抹黑的,不是前就是后,只有这两种选择。
这死水却也生了活力一般,微波荡漾,然后是轻微的晃动感,再接着这晃动突然加剧,有散石滚落下来,掉到水里,叮咚叮咚的,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我感到自己现在瓮中之鳖,毫无应对之策。
这样的晃动大约持续了2至3分钟,然后又停止了,但是那嗡鸣声却并未停止,却也减弱了般,听着不让人头痛,好在那些散石不再掉落下来,不然我要被它砸晕了。
正当我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我却感到水起了波纹,冒起泡泡,哗哗地开始流淌起来,带着我往我刚才游过来的方向去。
我当时想,不带这么玩人的吧,这变化真让人头晕,倒是跳出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算了算了,随波逐流吧,我刚开始还想逆流往我之前选择的方向继续游着,但这水越来越湍急,好像一下子有了生命般,带着我稳都稳不住。
我想起了个例子:好比你一个游泳池,你突然打开了排水开关,然后水就漏开了,水往低处流。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只能老天爷佛祖耶稣之类的保佑了。
虽不知道这水流去哪,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这这水流得湍急,我想稳住身子,但在几次都无果,尤其在我被磕磕碰碰撞石壁后,我知道这是徒然了,随波逐流吧,现在就是保护自己不再磕磕碰碰,拍得我头晕。
其实我想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但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让我看起来像个白痴,这种挫败感让我无比泄气。
我所不理解的是,突然间,我已经不认识了我这40年来所认知的世界,一切都变得那么难以理解。
这水流越来越湍急,我水性并没有我想象中好,已经被连续呛了好几次,本身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救那个女人的时候已经够疲惫了,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挣扎,随波逐流,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一股猛劲把我撞在岩壁上,然后我眼前一黑,手一松,p能机被水冲走了,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回荡着虫鸣般的声响。
“嗡嗡嗡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胸口好像火烧般,然后弥漫全身的疼痛,还有那股浓郁的刺鼻味道,嘈杂的声音充斥脑海,这种意识很模糊,但渐渐变得清晰。
“wakeup!wakeup!”一个声音好像在召唤着我。
然后像是每次噩梦窒息般突然醒来那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看了看周围,这让我很是茫然,因为我被困在极速飞车里,这记忆很是混乱。
“wakeup!wakeup!”我扭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holdon,please!holdon!peopleareingsoon!”看到我醒来,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我分明感觉她的注意力在我的腹部,然后低头看了一下,一根坚硬的利器插在我腹部,鲜血浸染着我的衣服。
我还没从之前的那事情恢复过来,却又得面对如此状况,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还是不是我了,这些再平常不过的问题却让我拿不出答案,而一切的解释都是徒然。
我看到旁边的是陆离,趴在弹出来的气垫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是意识一但清醒,疼痛就随之袭来,我感到呼吸很是困难,而且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伤痛,窒息感越来越明显。
“按住他,他在抽搐!”我意识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这么说。
那感觉像是一分一秒就过了一辈子。
等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头嗡嗡作响,浑身没什么力气,身上插着各种针管仪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