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龄道:“事不宜迟,我等不了,还请公公去通传皇上!”
那人有些为难:“可是,这宫门马上就要落锁了……”
陈天潇替韩龄打着伞,说道:“只怕今晚,这锁是落不了了,快去通传,出了事不是你担当得起的。”
韩龄穿着一件防雨的披风,牢牢抱着一个盒子。
不一会儿,太监冒雨跑回来,浑身已然湿透:“禀大人,皇上宣您进去呢。”
韩龄闻言大步流星地走进宫中,陈天潇打着伞和他一起,感觉眼前这老人不像花甲之年,而像二十出头一般热血,心里也充满了力量。
“臣韩龄参见圣上。”
皇上扬手:“这么晚了,渊德公有什么事?”
“臣要告发窦显,私通邑胡,结党营私,暗害忠良!”
皇上眯了眯眼睛:“渊德公,这三项都是重罪,你可有铁证了?”
韩龄道:“铁证如山。”将手中的锦盒拿出,由内侍呈给皇上。
皇上打开锦盒,翻看了一下,脸上有了笑意:“去把窦显和丞相叫来。”
“是。”
丞相府。
“丞相大人,皇上宣您进宫呢。”
丞相匆忙起身:“公公稍候,我马上更衣收整。”
夫人前来帮忙修整衣冠:“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进宫?”
丞相叹口气:“谁知道呢?哎呀,这么晚进宫,肯定不是小事,别等我了,你先睡吧。”
窦府。
“宫里来人,宣将军进宫呢!”
“什么,将军醉酒才睡下,这样怎么能进宫面圣呢?”
“不行,管不了了,必须把将军叫起来,抗旨不遵的罪名更大。将军,将军……”
宫里。
“臣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