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恒沉思半晌,觉得青松分析得有道理,怎么让自己的损失最小化,这才是关键,至于谁算计了自己,慢慢自然就水落石出。这段时间自己太过于纠结在这个点上了,耗费了好多精力,又让自己陷入痛苦之中不能自拔,还是旁观者清啊。
想到这儿,他笑了笑:“还是你一针见血啊!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我太纠结于细枝末节了,没有抓住最要害。等开学了,我就去找辅导员刘老师聊聊,看看咋能早点解除处分。”
济恒浑身轻松了好多,仿佛久病之人,找到了解药一般,又像是阴雨连绵数天,终于拨云见日。一段时间以来,压在心头的这块石头,终于放下了,他心情大好。
青松看着济恒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笑着说:“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对了,你毕业有啥打算呢?”
济恒一愣:“毕业还早着呢,我还没想过呢。”青松说:“这得早点做打算,不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啊!我已经想好了,毕业争取留在北京,我不想回到咱们县城了,还是大城市机会多,能施展开拳脚。我劝你,也别回去,去北京或者在这边找工作,咱们离得近些,相互有个照应。”
济恒惊愕地说:“不服从分配行吗?”青松说:“现在可以双向选择了,可以不服从分配,改派就行。这个你都不知道?你整天寻思啥呢?”
济恒讪笑:“我除了上课,就是去学校礼堂干活,哪像你那么轻松自在呢,吃喝不愁,有闲功夫想东想西的。”
青松一本正经地说:“你这纯粹是借口,你要经常看新闻,看报纸,不能只顾眼前的事儿,还要为将来做打算,这是思想意识的问题,不是有没有空的问题。”
济恒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咋还像高中时一样啊,就爱争论,爱较真儿,总是爱显摆自己见多识广。”
青松笑了:“我这可不是显摆啊!这一比较,高下就出来了,还用我故意显摆?我已经定了目标,争取进人民银行总行,我已经是预备党员了,下学期我要竞聘学生会干部,哎!真的还有好多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