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三点多,吃过晚饭的员工们摸摸肚子悠闲去了。
林温雅趴在收银台的桌面上,不像睡觉,偶尔传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汪梦远从不远处就发现不对劲,不管是前厅或后厅,每个的脸上有着异样,又不出是什么感觉。
此刻的他踌躅不前,不知道是否该上前关心她,还是假装没有看见。
做人有时候,很纠结,想去帮忙就害怕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不忙的话,又觉得过意不去。
经过再三斟酌,汪梦远最终迈开了腿,到了她的身边,你这是怎么啦?
林温雅抬起了头,两眼哭的红肿。
“还能怎么啦?被人生煮了。”
“真惨,马德,谁敢欺负我温雅姐,把他的乳名报上来,弟我拿香蕉捅死他。”
汪梦远见不得女人哭,希望自己哭,也不想看见女人哭啼。
那是因为对他而言,哄女人比哄自己难。
“别提了。”林温雅迟疑片刻,“我好想我老公,明就要回家了,忍不住想抱抱他睡觉。”
汪梦远一脸的吃惊,就这点破事就哭哭啼啼,女孩的心太薄弱了吧,如纸窗,用手指捣捣就破裂了。
特么!
还以为是发生了火星追上月球的大事呢。
林温雅抽出一张纸,擦擦滚落在脸颊的热泪。
见纸太少,不足以满足她的需要,汪梦远快速的拎出两张纸,塞到她光滑的手里。
“哎!”
林温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脸上多了些许平静。
“你们睡一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