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平淡的声音，沈江野绷紧的弦这才松了下来，他怕顾十七情绪拨动太大伤害自己，缓和情绪后柔声问：“看到了什么？”

她隔着玻璃看着沈江野的眼睛，那双桃花眼在夜里亮的惊人。

那抹亮，就像除夕夜里她从精神病院的窗外望去，看到天上绚丽的烟花。

真美啊！

“看到……火已经灭了。”

其实她想说，看到了我的心上人。

“对不起。”

“为什么跟老师说对不起？”

顾十七攥紧了手机，“对不起，我为刚才的滚字而道歉，我不应该这样说的。”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插手免得遭殃，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沈江野的嗓音沉稳而温柔，如黎明的一缕阳光，照进她被阴暗笼罩的心房。

如果把她比做冰，那沈江野就是火。他的温暖，融化她渗透每一寸骨髓的寒冷，化作绕指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