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冰天雪地。”刘奕以手成结,他的周围慢慢开始下雪花。雪花慢慢结成冰,变成了屏障。
火花落在冰上,发出“铛”的声音,屏障也出现了裂痕。
祭祀看着不断冒汗的刘奕,笑着说:“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你和他们活该还是变成我修炼的一盘菜。”
说着,他的双臂张得的更大了,火苗下落的也越来越多。
刘奕流汗的脸突然开始笑:“是吗,那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来尝我这道菜。”
“水来,刀!”刘奕大喊,冰凝结成千万把刀,刺向祭祀。
祭祀显然没有防备,翻身躲过了几个后,不注意被好几个刺伤了身体。
落在屏障的火花渐渐变少,刘奕干脆收了起来。
“金,以体为钢。”刘奕冲了上去,直接一拳打进了祭祀的身体。
祭祀瞪大了双眼,暗黑色的血液从嘴角流出。
“我,我是...神。”说完,头一歪,没了生息。
刘奕厌恶地把祭祀扔到地上。
火里和木藤里的人仿佛都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池哭着抱住瑞:“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暗无天日地在祭坛待这么久。”
三年的青春,就这样付之一炬。
瑞笑着回抱他:“没关系的,知道你还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还好,你还活着。
还好,我们还能见面。
童谣跑到刘奕面前,用手盖住他胳膊上的伤口:“回春。”
伤口处发出绿光,也慢慢愈合,变成了一道淡色的伤疤。
刘奕用空的手摸摸她的脑袋:“谢谢小童。”
“这没啥,要不是你,我跟阿天哥早就被吃了。”童谣摇摇头。
被困起来的人们:.....谁会吃你们啊!
李元天指着那些人问:“那这些人怎么处置啊老大。”
刘奕走到那群人面前说道:“这个祭祀,瞒天过海,每三年都会吃一个他所谓的圣子来增长自己修为。”
这原本是一种失传很久的邪术,主要是用十三岁小童的身体豢养三年,然后吸取他们身上的阳气。方法有多种多样,祭祀这种办法是最原始最粗糙的一种。
现在有些人每天靠用小童的头发就可以炼化。所以慢慢的这种邪术也被使用者给多样化,变得比较中性起来。
“你们或许不知道那些孩子三年之后要承担的是怎么样的绝望。”刘奕看着他们:“但是,一个家庭的孩子被无缘无故得带走,三年之久不说,还杳无音讯。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正是你们的愚忠,让这个部落的后代身陷囹圄,甚至死亡。”
被困的一些人开始情绪失控。一个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孩子啊,我唯一的孩子呜呜呜!”
或许,旁观是最好的逃避。但是别忘了,最后的结果也是逃避间接导致的,作为参与者,谁都逃脱不了关系。
做了就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