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像之前,连瀚文自己在一个院子里也就罢了,可那屋里还有个阿文啊!
一想到阿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尤其是心里。
就当自己表妹梨花带雨的在自己面前哭诉,自己屋里有个狂徒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可能,阿文连跟自己说话都懒得说,怎么可能回去招惹一个他不认识的姑娘”。
但是她在自己面前哭的像个泪人,尤其自己母亲还在身边,这就让他不得不回去院子里,按照自己母亲的意思。“教训”一顿阿文。
所以他带着歉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书房窗子里静静看书的侧脸,忽然感觉这样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进去还是要接受阿文那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说吧,丞相夫人又要做什么。”阿文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早就猜到这个姑娘是来干嘛的了,但是他没有戳穿连瀚文。不是因为他不想辩解,他恨不能让人弄死他。
他只是不想去想这些没有意义没有营养的事情。
本来生命就被刻意延长了,更没有必要在意这些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了。
他知道连瀚文对自己在平时是很尊重的,要是阿文之前的性格。一定会报答回去。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会再给他哪怕一丁点的回应。
没有意义。
阿文这么想着,把书房回了原处,说道:“你没必要跟我也藏着掖着,到头来要受罚的只有我自己罢了。”
连瀚文咬了咬牙,说道:“我母亲,要让你去跪祠堂……”
“我去跪什么祠堂?我又不是你连家人。”阿文皱着眉头说道:“你母亲还真的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啊。”
连瀚文也皱了皱眉头,听到别人说自己母亲怎么怎么样自然是不是很舒服的,但是人家阿文也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