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泽看到骆履元和吴欢的手足无措,平复一下心情,然后说道“失态了,真的失态了,来陪我说说话。”
骆履元把食盒交给王源泽的仆役,和吴欢一起跟在王源泽的身后。
走到衙门的后院小道上,王源泽对吴欢问道“元礼说你是乌伤新秀,不知道有什么新做,读来,让王某鉴赏一下!”
吴欢狠狠瞪了骆履元,恨他出卖然后说道“我哪里有什么新作啊?我都不识字,别听履元胡说。”
吴欢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认识字,但骆履元说事情,吴欢基本知道,最郁闷的事,骆履元写了几首诗,给吴欢看,结果吴欢随口说出更好的诗来,把他贬的一无是处。所以见到王源泽,想用王源泽的来把吴欢压一压,所以才有义乌新秀之说。
王源泽转头问骆履元“他说他不识字?”
骆履元嘿嘿笑道“王叔,你别听他胡说,前两天还做了一首诗呢!”
王源泽非常惊讶“他写的诗?读来听听!”
骆履元调调嗓子,然后吟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骆履元停顿下来,看一下王源泽。见王源泽没有像自己,没有听完就开始质疑吴欢。于是继续吟道“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
王源泽拍手说道“好,好一副江雪图!这义乌后起之秀你当得。”
吴欢“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抄的。骆履元没有查出作者,就往我头上扣,其实我写的诗比这个好多了。”
王源泽惊讶的说道“还有比这样好的诗?”
吴欢认真的说道“那是自然。”
王源泽“读来听听!”
吴欢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看了王源泽一眼,然后吟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笼。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