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这不怪我就好啊!走,我们回家让弟妹给你做几个菜,我们喝两杯!”
颜思鲁:“弟妹?”
孙思邈:“是啊!2个月前刚结婚!”
颜思鲁:“谁家的大家闺秀啊?”
孙思邈:“卢家!”
颜思鲁:“望族啊!这不是一般人能娶的!”
孙思邈:“我本来不想娶的,被那臭子逼着娶的!”
颜思鲁:“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就遇不上呢!”
孙思邈:“回头我去给你?”
颜思鲁连忙摇手:“我泥土都埋到脖子上了,就不祸害人了。”
孙思邈:“我当初也这样。谁知道臭子,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是常事!”
颜思鲁反复念了几遍,然后哈哈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的才情近乎妖啊!”
孙思邈:“他总是是背的,不是他写的,可是我们谁见过这些?他的诗,长短句脱口就出,几乎不假思索。而他的妙句更是多的不得了。”
颜思鲁点点头:“这才情和曹植都有的一拼了。对了,我路上来的时候,听,这里找流民,给的条件几乎可以让一个身无分文的人,顷刻间成为身家百贯的中等人家?还免3年的税,可有此事?”
孙思邈:“却有此事,而且不是中等人家,而是隋文帝时的上等人家。土地2百亩,马两匹,牛一头,钢制农具一套,每人授粮200斤,腌马肉100斤,盐10斤。其他的不,光那套钢制农具,就不是中等人家能有的。”
颜思鲁:“好大的手笔啊!不收税,他支撑的起么?”
孙思邈哈哈笑道:“他不是抢了很多了么?这点东西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