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嘛……”晏溪红着耳尖,某些事情自家人关起来说是一回事,和别人——哪怕关系好,喜欢得要命——说,就变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晏溪说:“我三哥还在深城,我会包饺子了,到时候,我想去给他送点饺子——我听人说,冬至是一个要团圆的日子,我就想,好歹我陪一下三哥吧……”
不算异国,却是他乡。
“每逢佳节倍思亲,”晏溪认真地说:“我要陪他,不然三哥会难过的。”
白隽一怔。
——原来某些人无论怎么样,温柔都是镌刻在骨子里的。
白隽最后点头,低低地道:“嗯——我和你一起去。”
晏溪睁大眼睛:“咦?二爷你会开飞机?”
“m国十五岁成年,才拿的证,”小姑娘崇拜的目光真是让人身心愉悦,白隽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技多不压身。”
上辈子就学过,这辈子好歹没丢给老师。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