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成团盯住了结界，天大的丑闻即将揭晓，猿飞日斩会如何作答。

丝丝寒风吹拂起枯黄的树叶翩飞起浮，久久等不到回答的流芒笑了，“沉默是金，连辩白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老夫不会和一个叛村之人浪费口舌。”

“哟喝！叛村？”伸手摸摸头顶银白色的发丝，流芒嗤笑的啧啧了两声，“真是好大的名头，小爷可承担不起。猿飞日斩，你能不能玩点新花样，用叛村之名灭了宇智波一族不说，还想把小爷一起弄死么，恐怕你这老胳膊老腿还没这份能耐。”

“宇智波灭族了？”骤然转过的面孔沙沙落着尘灰，千手柱间握紧了拳头。

流芒玩味的眨了下眼，“是啊，不光宇智波灭族了，涡之国也完蛋了，就连您和二代火影的本家，千手一族也离开了木叶，这些可都是你们这几位得意弟子办的好事。”

“猿飞！”

“不用问了，他说的全是真话，除了两个怪异的家伙，村里确实没有咱们的族人。”悄然点在地面的双手缓缓收起，不知什么时候弯腰的二代火影重新坐回了水桶，冰冷的目光刀锋般看向了对面。

三代火影还在沉默，他发现往日张口就来的说辞，在这一刻是如此艰难。

“师公，鸣人怎么样了？”骤然听到妻国灭亡，四代火影立时反应过来，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就没有傻瓜。

低垂着老脸的猿飞日斩闭紧了混浊的老眼，连抬起头颅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愿意讲，流芒帮他讲。

“权力的腐朽催生着人的，千手一族挡了路，他们合起伙来将其逼走。失去牵制的宇智波想上位，被他们灭了族，木叶八色威胁到了统制地位，接二连三妄死除名。旁的先不讲，四代火影您不觉得自己死的很蹊跷吗？”

长身而起看向波风水门，流芒的眼角撇到了漩涡鸣人。

这个一直以来没心没肺的臭小子，呆呆的站在二助子身旁，两个少年稚气未脱的小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微微顿了下的流芒转回目光，迎着四代火影审视的眼神说道：“九尾人柱力生产时封印会发生松动，玖辛奈的预产期是木叶最高机密，为什么九尾会出来？发动尸鬼封印为村子卖命的您就没有想过吗？”

“不要说了！”混浊的老眼泪流两行，猿飞日斩缓缓抬起了染满泪花的老脸，“水门，对不起……我……”

“我什么我，你对不起的可不只有四代火影！”讥声打断三代老头说不下去的话，流芒嗤笑的转过了脑袋，“老不死的废物，千手绳树怎么死的，你能解释清楚吗？”

“绳树也死了！”刚刚听到橙水死亡还能勉强保持安静的初代二代全睁大了眼。

三代火影彻底无言了，不管经过如何，保护不好千手绳树就是他的失职，何况人家确实死的很冤。

“纲手呢？”两位孙子的死讯接连传来，千手柱间迫切想要知道孙女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