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你去抢别人?”许成挑了挑眉,这家伙一晚上就想出个这?
“嗐,我哪有那本事,”赵舒明赶紧摆手,“我就想着倒不如去施点粥什么的,这样别人觉得我家钱财都花完了,自然就不惦记我家了。”
许成念头微转:“施粥这些也不是不行,但是难民众多,就怕最后引起纷争,还得借官府的人用一用,若是能请知府大人帮忙……”
“知府大人?早就走了,别说知府,就连同知、通判都走了,现在府城早就空了……”赵舒明嘀咕了一句。
“走了?去哪儿了?”许成没想到偌大一座府城,官身竟然都跑了,这必然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走了两天了,说是回京述职,新来的还没到,”赵舒明顿了顿,“不过现在特殊时期,所以几位大人走的时候没有惊动别人,他们自去年初就很少去衙门了。”
若不是赵家有钱,那家伙临走还想来打一笔秋风,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事,不过他也顺手捞了点东西。
而且也不知是该说那几位脾气相似,还是该说近墨者黑,反正那几人感觉想法都一模一样的。
要不是几人前前后后偷偷摸摸的来,赵舒明都会觉得他们是商量好了的。
“那你昨儿还说觉得这儿很安全?”
许成似笑非笑的看着赵舒明。
“嗐,不说这事了,那施粥的事要不咱们先弄着,”赵舒明撇过头,“等新的知府同知来了,再请……”
“你觉得还有新任知府来吗?”许成目光扫了过来,“就算有,路上这么多难民山贼,他能到这
府城吗?”
“那,那许兄弟你说呢?”赵舒明越发觉得许成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至少肯定是知道那天选之人到底是要饭的还是卖草鞋的!
“赵兄,知府大人临走前担心府中百姓,你赵家在这府中又有威望,所以,他将这府城托付给你照管,你说是不是?”
许成笑眯眯的看着赵舒明,赵舒明愣了好一会儿,使劲的拍了拍许成的肩膀:“兄弟!你牛啊!你比我敢想啊!”
“虽然咱们也没什么信物,但是你家有钱啊,那些典吏衙役现在两手空空,你若是给点好处,他们想必也不会在意是谁坐在那个位置上。”
赵舒明摇头:“典吏衙役能有什么用,那些典吏都是不入流,衙役更是贱民,儒学教授,还有礼房那些人可都还在呢……不对,难不成你说的那天选之人在那些典吏衙役里面?”
赵舒明执着的认为许成那天意有所指,说不定连姓甚名谁都知道。
“你想多了,我那天真的只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