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看。”嘉德芙雅埋头在嘉德罗斯的背上。
懵懵懂懂的诺琳看着阴气沉沉的环境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对之一朵洁净的花朵来说绝对是不可直视的污秽。
钟声敲响后的片息,五处囚笼外都站上了两位训练师以及围上去的权势子弟。
每座囚笼里都进入了两只宝可梦,它们的宝可梦称不得强大,利用洞悉之眼查看,这些宝可梦间有不少还有疾患在身,虚弱的气息存在多处。
这些宝可梦是正常训练师断然不会去收服的,它们太弱小了。
不过自进入囚笼的一刹那,这些弱小的宝可梦里有不少只都透露出寻常宝可梦在战斗中都不会有的战意,战意迅速突破,变为杀意。
拉达龇着牙齿,凶狠的目光汇聚向对手。乌波断了一边淡紫色像树枝一样的角,却依然保持着眼中的凶芒,欲要战斗。咬咬龟破裂了龟甲,肉血明露,但伸出的脑袋昂硕着……
这些都是经历了数场这样战斗的宝可梦,它们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那是关乎生死的决斗,败者大可能死去,胜利的一方才有活下来的希望。
所以,这些宝可梦不是在爆发战意,而是单纯的求生,希望活下去。
“上啊,咬碎它!”
“去吧,撕扯掉它的手臂!”
“快一点,爬过去,别因为断了一只脚就装死!”
……
训练师本人下达着野蛮的进攻命令。
一边,围观的少爷们加油助威,吼声震天响,看着血肉下白骨的露出,听着撕咬时惨烈的痛呼,眼见耳闻的恐怖画面和声音似乎成为了增添上流素养的高端必备。
也许,这只是在解放着这些被华丽衣冠束缚了的那一层阴暗面之心,他们将自己受到的压抑和不满宣泄在了眼前血液溅射的宝可梦死斗中去。
“太残忍了。”诺琳不仅感到作呕,还很气愤,她远不会想到这种运动已经在上层社会中延续了百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