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就不必叫了,既然大家都上了岸,再讲以前的老一套也没有什么意思。”
“今我来是替我兄弟出头的,昨你们这里有人犯到我兄弟的头上,这事你怎么办?”
混江湖的心眼是很多的,对方叫军哥,如果聂军答应了那这事儿很容易被掀过。
对面的西装男子自然明白聂军是什么意思,他面露为难之色,心里正在犹豫。
是认怂还是正面刚,两面选择可能都是魔鬼。
如果怂了那聂军在他这里会一直都有影响力,甚至以后传到道上去也难免会被别人拿来耻笑。
那如果正面刚,刚不刚的过是个大问题。
“军哥,既然大家都不混了你还跟我讲江湖这一套,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啊?”
“这个面子我给你,我可以给你朋友斟酒道歉,但是咱们能不能不闹大。”
西装男子面上的很好听,以聂军的江湖地位,只要他出面,根本就没有斟酒道歉这一。
这是摆明了落聂军面子。
“斟酒就不用了,给我兄弟包个大红包压压惊就校”
西装男子差点气吐血,聂军口中的大红包,那得是百万级别的,他的破酒吧能赚多少钱?
如果按照聂军的这个来,那他这生意根本不用做了。
“军哥,江湖上都在传你太长时间不运动,手都有些生疏了,要不我找个人帮您活动活动?”
西装男子咬着牙,裸的威胁起聂军。
聂军轻蔑的一笑:“好啊!你把人叫上来吧。”
聂军也有心在秋落面前展示一下他的特长,所以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希特,出来招呼客人。”
西装男子向后面大喊一声,一位体型跟聂军差不多的黑人大汉走了过来。
希特走过来打量了一下聂军:“跟他打吗?”
“对,就是他。”
“一万块。”
“没问题。”
两人旁若无饶样子将聂军逗笑了,怎么听上去感觉像是保证能打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