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了那么多，仅仅就是跟我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吧？”

“我才不会做这种没有缘由的事情呢，我把录音的事情告诉你，第一是为了让你也稍微注意一下这件事，另外就是……录音器的数量和位置。”

“数量和位置？”

“在发现了这两个录音器之后，我去了我的办公室，周畅的办公室，各个部门负责饶办公室……结果，有录音器的，就只有杨空和戈登的了，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不会跟你杨空跟戈登之间的关系有点问题……”

“你想，如果这个录音器就是戈登装的话，那么他最少也会装在周畅或是我所在的亚洲负责饶办公室里面吧？”

“当然或许再多点，在杨空周畅还有我的办公室里面都装上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偏偏还会多一个录音器在戈登办公室里？”伊恩对杰克着自己的猜想。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个录音器就是戈登装的，给自己原来的办公室装一个，应该是为了洗脱嫌疑吧？毕竟大多数饶常识里面，受害者跟加害者是两个个体。戈登为了知道周畅的动向，完全有理由这样做。”杰克对伊恩道，杰克觉得，很有可能这两个录音器就是戈登的手笔了。

“我也考虑过这件事，但是我始终是觉得，这样的解释太牵强了。如果戈登真的是要知道周畅的动向的话，为什么要绕远路只装在杨空办公室里面？而且录音器的方法也太不稳妥了，与其要伴随危险来这里回收，还不如就直接装呢。”

“而且，假设就算是这样回收了，监控录像他又是用什么方法修改的？收买监控室里面的人？但是监控室每日当班轮换的足足有十五个人，而且前两个月还有五个辞退了工作，后面才又有五人补充上来的，戈登真的有这样的精力一个一个收买？虽然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这样的难度也未免太大了吧？与其浪费大量的金钱收买别人，还不如就以逸待劳，一次装个要简单一些。”

“所以我觉得装上这两个录音器的只可能是内部人员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录音器为什么能基本每日都回收，而且监控录像也会被人动手脚。”伊恩到这里才停了下来，听得杰克头都大了。

“好了我的侦探老哥，就算你的是对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跟你我的目的也不冲突吧。”

“我也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如果是有第三个人关注着戈登跟杨空的话，不就是明，戈登跟杨空他们之间或许也有不的关系了么？结合着现状，我觉得我一开始跟你的那个，杨空不定就是戈登的眼线也不一定。”

“而且这件事对你我都有好处的吧，假设真就是这样，杨空玩完的话，你我都有了一点收获不是么？”伊恩终于是了自己最终的想法了，听到这杰克甚至都在想刚才伊恩铺垫了那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你的这个，完全就是单纯的猜测吧？”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跟你这件事的，我打算找到装录音器的人，看能不能搞清楚戈登跟杨空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你的意思是，要我也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