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空！喂？”

“哦哦，我在我在，怎么了？刚刚你一直没声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那个杰克，不是也见到那个男人了么？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问了杰克什么样的问题？”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没有问过，而且就算问了，貌似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吧。”杨空的确是不知道胡茬男问了杰克什么问题。

“……”

“好了，我能跟你的都已经过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再打过来吧，虽然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答你就是了。”完，杨空便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而戈登听到杨空这么，也干脆不再打算去问杨空这些问题了，反正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结果。

……

“听到好东西了”电话刚刚挂断，杨空就异常兴奋地划动起了手机，随后，便直接找到了一个电话录音。

杨空为什么能收集到那些所谓，专门用来扳倒戈登用的资料？因为杨空对于戈登做的这些事情，都是非常熟悉的。可是资料归资料，杨空还是需要证据的，所以，在以往的时候，每次杨空跟戈登通话的时候，都会将通话时的内容录下来，算是证据之一。

当然，这对杨空来，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杨空之所以需要时间，就是为了找到一个能够更加彻底地让戈登无法有辩解余地的，决定性的证据，但是跟戈登相处了那么久，杨空除了一些文件以及这些电话录音之外，根本就没有找到其他更具分量的证据了。

但是现在……这个证据，不定能找到了。

“艾伯特……这个人是谁？光是一个名字可没有什么办法啊……”之前，戈登的自言自语，完全就是被杨空给听到了，虽然戈登是在之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杨空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杨空在纸上写下了艾伯特的拼写字母，似乎是打算看看自己有没有对艾伯特这个饶印象。但是很可惜，艾伯特这个名字，是杨空第一次听到，虽然杨空也知道一些同名的稍微有名气的一些人，但是既然跟戈登扯上了关系，那么或许应该就是自己也不认识的一个“艾伯特”了吧。

既然自己不认识，而且也想要搞清楚他们直接是有所谓什么样的协议，那么确定这个艾伯特是谁就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

要想确定这个艾伯特的身份，首先就要确定，这个所谓的协议会是在什么时候达成的。

戈登直接把目标放在ncb的总部，这件事总得起来已经是过去了有差不多五六的时间了。也就是，戈登跟这个艾伯特联系上的时间，最少也会是在一个星期之间。

虽然很有可能这个时间还会更久，但是有了大致的时间点也就好办了。只要确定那个时间戈登见过谁，去过哪，联系过什么人，只要只要这些，一一排查总会搞清楚那个艾伯特到底是谁的。

不过话回来，这个所谓戈登跟艾伯特所达成的协议……到底能不能算作是能够质控戈登的证据？甚至现在连这个所谓的协议到底有没有跟ncb的事有关联都不知道……